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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輔大心理系夏林清教授,以工作小組處理巫小姐受暴所引發的事件。社會與論沸騰,紛紛指責出許多錯誤。

 

但我想提出幾個關於諮商上,夏教授和其學生所犯的,極為挑戰諮商道德和專業底線的錯誤。至於其他部分就先略過不談。

 

第一,錯誤評估自己的諮商能力

 

在巫同學性侵事件(已由司法機關確定)發生時,輔大心理系組成工作小組,以「受害者培力」的理論為基礎,試圖輔導受害人(此為司法認定之結果),但整個過程並不成功。受害者除了沒有獲得她期望的幫助,還感覺遭受輔導過程的二度傷害。

 

這是為什麼呢?因為這一開始就是錯的

 

怎麼說呢?受暴者的諮商,是需要極為高度專業的工作。連長年執業的專業心理師,都需要小心翼翼的處理的,一個不小心,都很容易失敗。

 

而夏教授卻讓學習不過幾年的學生來執行這樣的工作,就好像叫醫學院三年級的學生,組成醫療小組,做最困難的冠狀動脈剝離症的修復手術,這明顯是專業判斷上的自我膨脹和重大缺失。

 

即便當事人要求,這都是不可以答應的。因為在專業判斷上,這是絕對不可行的事,會答應,代表對諮商專業的無知。

 

但夏教授明顯在這個專業判斷上是不及格的,連評估風險的能力都付之闕如,這實在令人驚訝和搖頭。

 

為什麼說這需要高度專業呢?

 

首先,受暴者在諮商過程中,不可避免的會重述受暴過程,此時個案會處於極為脆弱的狀態。所以個案對協助者的反應是極為敏感易受傷的,一點點的疏忽,都會讓個案產生反彈與投射。

 

個案在重述創傷經驗時,就像要剝開傷口清創一般,是很難承受的痛苦經驗。所以很容易在痛楚中,將創傷的肇因,移情到心理師身上,並加以攻擊。因為心理師讓他疼痛,所以個案很容易把加害者的形象與心理師重疊,並加以攻擊。

 

再者,個案渴望被心理師理解和支持,但又不僅止於此,還期望得到協助以脫離痛苦。

 

試想,支持她的傷痛,雖可撫慰個案,但也容易讓個案沉溺在受創心態中;但要協助她脫離傷痛,勢必要讓她離開對創傷的認同,才能辦到。但這動作也微妙的否認了她的創傷。

 

於是乎,個案很容易會產生抗拒和投射,認為心理師是在否定他的創傷,袒護加害者,產生仇視和怨恨的情緒,對心理師加以攻擊。

 

面對這些移情和投射,心理師需要有高度專業和覺察,加以容納和處理,避免或化解這些投射。這都不是念過幾年心理學的書,甚至實習個一年,就足以勝任的。

 

所以夏教授和其工作小組,沒有任何風險評估意識,貿然介入這樣的治療。對於處理這樣的事情,在心理諮商的專業上,實在不及格。

夏林清所犯的諮商專業錯誤(二)http://shantam.pixnet.net/blog/post/11614957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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